之殃。
他心中很快就衡量好了利弊,并不打算真正替张庆去办这件事。
张庆自然也看出来了邱致远的敷衍和推脱。
他冷冷的笑了一声。
上了他的船了,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下去的。
他淡淡的抬起头望着邱致远。
胜负
邱致远是个聪明人,一看张庆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就知道张庆是动了真怒了,可是他也不是个糊涂的人,遇上这种事,他还是镇定自若的摇头:“对不住了,公公……”
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僵硬尴尬。
张庆心里有些忍不住的烦躁。
若不是因为卫敏斋这个人实在是软硬不吃,他才不会找邱致远这么滑不留手拿了银子还不做事的老狐狸。
可是现在找都已经找了,他忍着气笑了一声:“镇府言重了,这没什么对不住的。只是……我劝镇府不如再仔细考虑考虑,这信送出去了,咱家之前的承诺都还作数,咱家好了,自然不会少了镇府您的好处,可是若是反过来,咱家若是出了事,只怕……”
邱致远在心里就忍不住骂了一声。
之前说的好好的,不牵扯其他的,只让他阻止卫敏斋去云南,可现在要做的事却越来越多,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衡量再三,正准备想着该如何婉拒这件事,之前被他派出去的锦衣卫便急匆匆的回来了,一见了他们便看了张庆一眼,才弯腰道:“属下一直跟着五城兵马司的人转到了隔壁街上,羽林卫跟五城兵马司的人,都是去……去何木斋的!”
何木斋?!
张庆陡然回过头来,表情登时变了:“去何木斋做什么?!”
何木斋前些天才被徐家的人砸过场子,已经差不多半月多没有开张了,是在前天才重新修葺完了开张的。
而且何木斋也就是做些古董生意,怎么会招惹上羽林卫?!
羽林卫……
张庆面色变得有些青白交加,一时之间升起了很不好的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