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上,竟然这么能说,而且还这么维护孩子。
周怀瑾又淡淡笑着:“朱兄,你大可不必多跑这一趟,也不用担心。还是说,光辉真有什么把柄?”
朱天鹏立马激动起来:“不可能,光辉怎么可能有什么把柄?我们光辉是被冤枉的,一点儿错都没有。”
周怀瑾抬手往下压了压:“先不要激动,我就是说说,我也相信法律自有公道,时间不早了,家里孩子们还小,准备休息了。”
人家都直接下了逐客令,朱天鹏怎么好意思待下去?黑着脸起身出门。
一直出了大门,上了车,朱天鹏还觉得一口浊气压在心口。看见车上等他的朱雁,更是生气:“你们……真是让我的老脸都丢光了。”
朱雁看父亲的脸色,就知道事情没那么顺利,还是硬着头皮问道:“周家不同意?叶笙还是要当那个死丫头的律师?”
朱天鹏冷哼一声:“对,你好好跟我说说,光辉到底有没有做错?你最好跟我说实话。”
朱雁犹豫了摇头:“没有,光辉就是被冤枉了,他就是被缠得没办法,喝酒之后伸手推了丁小雅。”
朱天鹏显然是不信,扭头看了朱雁好一会儿,目光深沉,让朱雁直感觉头皮发麻,不得已再次开口:“爸,就算光辉是故意的,那也是喝了酒的原因。”
朱天鹏气得太阳穴都跳着疼,按了按发疼的鬓角,看着朱雁:“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了,我才能去找关系,也能找到应对措施。现在周家那个小儿媳要当死者律师,我们就不能太被动。”
朱雁吞吞吞吐吐地说了实话:“那天晚上,他们一帮同学喝多了,然后看时间太晚,天又冷,就想着回家不方便,就在附近招待所开了几个房间,你也知道,年轻人在一起,血气方刚,他们就盯着丁小雅,干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丁小雅也是倔,最后失手下弄死了丁小雅。”
朱天鹏怎么也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愣了好一会儿,怒气上升:“糊涂!你们是怎么教育的孩子,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朱雁硬着头皮不服气:“这也不能全怪光辉,那个丁小雅看着就像个狐狸精一样,肯定是她先勾人的,以前我们光辉多听话,要不是她勾引,怎么可能做出这样事情?爸,你放心,负责这次案子的警察,我们已经打点好了。而且丁小雅的尸体已经火化,现在没人知道真相是什么。”
朱天鹏靠在椅背上,疲惫地闭上眼睛,怎么也没想到,外孙竟然干了这样畜生不如的事情。
朱雁见父亲不说话,哭了起来:“爸,他可是你唯一的外孙,也是你唯一的孙子了,你不能不管啊!”
她不是也有儿子?
快要过年了,丁小雅的案子要放在年后开庭,而且因为丁家的抗议,丁小雅的案子又重新进入侦破环节。
叶笙忙着找证据,每天也很忙,每天回家都很晚。
因为周砚北暂时在家休息几天,茗茗也就不盼着妈妈回家,每天都赖着周砚北,跟个小尾巴一样喊着爸爸。
年三十,所有单位都放假,叶笙和朱浣浣才休息,难得在家,看着赖在周砚北怀里的茗茗,朱浣浣好笑不已:“要是周砚深回来,看见自己的宝贝女儿不认她,会不会吃醋。”
叶笙笑着:“估计会,周砚深可是有点儿偏心啊,最喜欢茗茗。”
虽然快一年没回来,她还是能感觉出来,周砚深更喜欢女儿多一些,每次打电话回来也是先喊茗茗,问茗茗最多。写信也是提茗茗多。提儿子就要少一些。
朱浣浣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看着周砚北耐心地给茗茗喂鸡蛋羹,又拿着手绢轻轻擦着嘴角,生怕手重一点儿会弄疼了。
笑着说:“要是周砚北有个女儿,恐怕也会宠得不行,他以前对小南瓜可没这么温柔,每次还总说,男孩子就应该皮实点。”
叶笙同感:“周砚深也是这样,他说等琛琛大点就要去锻炼,学点功夫才能保护妹妹。”
两人先聊了会儿,又去厨房帮张阿姨包饺子。
朱浣浣突然好奇:“过了年丁小雅的案子就要开庭了,现在有结果没有?”
叶笙摇头:“警方还没新发现,如果开庭时候,还没有新发现,可能就会按原来的结果结案。”
朱浣浣啊了一声:“那陈光辉已经十九的事情,你们跟警察提过吗?”
叶笙又摇头:“没有,现在提还没有意义,反而会让朱雁他们有了警惕,去找更多的伪证来掩盖案子的真相。等回头有了转机再说。”
朱浣浣听了就觉得头大:“真是够麻烦的,这个朱家,肯定不会死心。”
……
案子被丁家闹了一场,换了警察重新查,然而这一次办案的警察,没被朱雁走通关系,愣是查到了蛛丝马迹。
当然这个关键证据还是叶笙给提供的。
朱雁一家彻底慌了神,年彻底没过安稳。
大年初一一早,朱雁就赶去找朱天鹏,进门就哭起来:“爸,你快想想办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