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火锅回家以后,不知怎的,时骨又和闻寒洲厮混到了一块,二人从沙发一路亲到卧室,闻寒洲再度摘下眼镜,卸下了那层象征着斯文的伪装,把时骨压在身下,翻云覆雨了将近三个小时。
时骨本来就喝了酒,又被闻寒洲干了那么久,直接昏睡了过去,连专门为了上课订的闹钟都没听到,还是被身旁的闻寒洲拍醒,他这才抬起酸痛的胳膊来抵挡窗外的光线,困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时骨,起床。”
闻寒洲神清气爽,这会已经穿戴整齐,他穿了一身深色西装,衬衫上系着时骨买给他的那条领带,他俯下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时骨的脸,“马上要迟到了,过时不候。”
虽然时骨昨晚喝了酒,但是他没喝醉,也没忘记今天有早八,但因为这节课是闻寒洲的,所以他一点不慌,甚至直接抬起手,抱住了闻寒洲的手臂,脸颊在他手臂上蹭了蹭,“闻教授……我的身体好痛,好像起不来了。”
闻寒洲面无表情地看着时骨和自己耍无赖。
“我说的是真的,你昨晚又啃又咬,我痛都痛死了,不信你看。”时骨掀开身上的被子,他的睡袍睡的松散开来,白皙光滑的皮肤上满是一层一层的红色印记,上次做过的那些痕迹还没有消散,这次就又覆上了一层,看上去就像是某种野兽在他身上留下的标记,让人看的着实有点于心不忍。
昨晚闻寒洲做的实在太狠,他好几次几近晕过去,哭着让闻寒洲停下来,闻寒洲就是不停,甚至还故意咬他的耳朵,让时骨叫的小点声,不然会被邻居听到。
“今天你不是不讲课,就单纯给我们看看论文框架嘛。”时骨摇了摇闻寒洲的手臂,“反正昨天我写完以后你也提前看过了,这节课就别让我去了吧,我想再多睡一会。”
也许是时骨这副眼眶微红,头发凌乱,睡袍半敞的模样实在是惹人怜爱,任谁也无法拒绝这样一个小美人的要求,所以闻寒洲没有直接拒绝他,而是抽回了自己的手臂,“时骨,这学期结束以后,你别想从我手里拿到高评分。”
虽然没到完全起不来床的地步,但时骨还是腰酸背痛,他强撑起身子,微微从床上坐起来一点,挑着眉看闻寒洲,“闻教授,你昨晚操我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总不能提上裤子不认人吧?”
房间里的窗帘被拉开一半,时骨靠在床头,暗色的真丝睡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露出圆滑的肩头,他的皮肤如同牛奶一般细腻,又如同光洁的绸缎,蓝黑相间的发丝散落在脸侧,半张脸映在窗外洒下的阳光里,照的他眼尾的那颗红色小痣颜色更加艳丽,漂亮的不可方物。
闻寒洲泛着绿意的眼眸微动,他低下头,在清晨的晨光里与时骨接了个吻,刚要分开时,时骨扯住了他的领带,没让他立刻离开自己。
“闻教授系这条领带的样子和我想象中的一样,特别英俊,也非常的……性感。”
不知为何,闻寒洲看着那扯着那条黑色领带的白皙的,如同葱根般的手指,莫名产生了一种想要把时骨的双手捆起来的冲动,至于用什么来捆,闻寒洲想,这条领带就是他的最佳选择。
用这种材质的领带去捆住时骨纤细的双腕,然后把他压在身下,看时骨那副泪眼婆娑,咬着嘴唇向自己求饶的模样,只是想想,就足以让闻寒洲心中升起一把无名火,并在短时间内烧的旺盛不已。
可闻寒洲不是那么容易露馅的人,无论是什么情绪,都会被他隐藏在他那斯文英俊的外表下,叫人看不出任何端倪,于是他只是握住了时骨的手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淡淡道:“时骨,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不会再这么纵容你了。”b≈gt;br≈gt;时骨知道自己的计谋得逞了,于是朝着闻寒洲笑出一口森白的牙齿,“谢谢闻教授,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到底和闻寒洲相处了这么久,虽然闻寒洲表面上冷的浑身上下都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但对于自己来说,只要他的要求,闻寒洲几乎都是有求必应,哪怕第一时间不能答应,只要自己撒个娇,闻寒洲也都会同意他的请求。
反正今天也没有正经课程,而且还是他的闻教授的课,就算不上,其实也无所谓,而且闻寒洲也已经同意了,那他就更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闻寒洲出了门,到达教室门口时正好是八点钟,他不紧不慢地推开大门,望着阶梯教室里坐着的三四十号学生,平静地开口问道:“大家的论文框架都准备好了么?好了的话我们就开始吧,按照学号顺序,我叫到的同学来我这里,没有叫到的同学稍安勿躁。”
坐在阶梯教室最后一排的张雅文三人均是吸了口凉气,张雅文昨晚喝的酩酊大醉,这会刚刚醒酒就要来赶早八,头痛的要命,她摁了摁自己的眉心:“早知道昨晚就不喝那么多酒了,真他妈难受,不过话说时哥呢?今天这么重要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