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扁的笑脸,说,“你多久没碰女人了?大白天就这么饥渴?”
“自从被某个没良心的女人抛弃后,粗略估算应该有十一年多没摸过女人了。”轻松肆意的说着,突然,纪东权把俊脸凑到了米婉的耳边,嗓音故意放轻放缓,毫不掩饰地调戏米婉,“你说,我要是不饥渴,还算正常吗?”
随着纪东权的靠近,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蓦然地,米婉的神经紧绷了一下,随即身体下意识地往一边挪了挪,拉开两人的距离后,米婉扬起一抹揶揄的笑容,轻声嘲笑道:“饥渴也不能说明你正常,这么久没性生活,你该不会是”
说着,米婉故意停顿下来,目光瞄向纪东权的胯间,故意显露出狐疑中夹杂着些许同情的神情。
当即,纪东权脸上的笑意迅速地收敛了起来,眉目阴沉一片,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可余光看到米婉憋着笑的样子,他脸上的不悦瞬间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坏坏的笑容,“婉婉,看是看不出来的,要不你摸摸?”
说这话的时候,纪东权的眼眸完全锁定了米婉,那腻歪而又痞里痞气语调,听得米婉差点泛起一身鸡皮疙瘩来。
“你休想!”
丢出一句话,米婉很不给面子的别开脸,看向窗外,用后脑勺对着纪东权。
今天因为要出庭的关系,米婉的长发绑了起来,在后脑勺上扎了个发髻,清清爽爽的,没有了长发的遮掩,即便她侧背对着纪东权,他也能看到她裹上了红晕的耳朵。
“害羞了?”纪东权挪了挪位置,紧挨着米婉而坐,手臂紧贴着她的背,笑着说,“以前你可没少摸。”
“纪东权,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米婉憋不住了,再不堵住他的嘴,他一定会说出更多让她面红耳赤的话来。
“别的我暂时不想说。”
纪东权的目光从米婉的脸上往下移,睨了眼她搁放在大腿上的白皙小手,随即握起,不轻不重的摁放在他的双腿之间。
顿时,米婉的手僵住了,仿佛全身的血液直往脸上涌来,脸颊滚烫滚烫的,她想,此时此刻她的脸一定很红很红!
“你放开手!”
手被纪东权紧握着,米婉挪不开,只能拿眼睛瞪着他,咬牙低吼着命令道。
可纪东权没听她的,不但不放开手,还抓着她的小手磨蹭了好几下,惹得米婉一阵头皮发麻,脸红心跳,当真十分后悔招惹了这个耍起流氓来十足无赖的男人。
“小宝贝,跟我说说,你摸到什么了?”纪东权的一只长臂搭上了米婉的腰肢,抱着她,低声问着,揉着,薄唇落在她细瓷般的脖子上,轻轻摩挲,轻轻呼气,举止间,亲密而又带着诱惑。
“混蛋!”米婉气不打一处,很想手上一用力,狠狠的捏他一把,可是有这样的想法,却狠不下心,气呼呼的说,“叫司机停车,我要下车!”
“生气了?”纪东权抬起头,一双闪着邪肆光芒的眼睛挑着,与米婉四目相对,明知故问。
听他这么一问,米婉气得快要吐血了!感情她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
“说,要怎样你才放开!”米婉了解纪东权,不给他一点甜头,他是不会听她的。
“嫁给我。”
“不行,换别的。”
“别的暂时没想到。”
“那你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米婉真的火大了,气得直接放狠话,模样更是俏生生的好看,纪东权抱着她的动作自然地更紧了,在她唇上啵的一声,印了个响亮的吻,然后带着点委屈地说,“婉婉,那我哪里不好了,至于这么嫌弃我吗?”
“纪东权,你怎么变得比菜市场的大妈还要嗦?!”米婉不耐地说。
嗦?!
纪东权心下一阵气闷,想着自己都放下所有的架子讨好她了,可这死女人竟然半点不领情就算了,还嫌弃他嗦?!
“给爷说点好听的,要不然我们就这样耗着。”纪东权霸道地说。
无赖!
米婉瞪着他暗骂!心里气急了,手上的力道紧了紧,挤出一抹冷笑道,“威胁别人的时候,你却把弱点放在别人的手上,是想不举还是想做太监?!”
因为米婉的动作,纪东权喘了口粗气,完全没把米婉的警告放在心上,邪肆地说,“我要想做太监,你也舍不得啊!”
好一个舍不得!
米婉气得用牙齿磨了磨嘴唇,见纪东权无赖的软硬不吃,她没办法了,不再做无谓的“抵抗”,于是乎,她把身体的重量全压在纪东权的身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闭目养神,摆明了要跟他这样耗下去了。
虽然隔着衣服,但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