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摸到她背上的新伤时,男人的眼神略深了几分,「这些新痕迹,得尽快消失才行。」
九津对他近期越来越奇怪的别扭感已经习以为常,无所谓的说:「这里的伤应该不影响行动吧?
「但我不喜欢。」
不喜欢看着她一身伤痕却毫不在乎的模样。
贪狼没有将那句有些逾越身份的话说出口,只是留下了更多斑驳的吻痕。
黏糊糊的模样,像极了多日不见后见到主人的大狗。
九津无奈地一笑,勾住了他散落的马尾,「大哥对从前的『伙伴』也是这般霸道吗?」
「没有。」
酿着酒香和从容的声音闷闷响起,而高潮后暖流一样的舒畅感,让九津多了几分闲玩的心思。
「喔,没有这般霸道吗?大哥有点双标啊。」
贪狼抱着她,手臂弯里紧贴着他的,是她的体温、呼吸和心跳,这一个月来心底那片生疼的空洞再次装满了踏实的温柔春水。
他轻哼一声,蹭了蹭她的颈侧,「你怎么不猜猜其他选项,例如,从来没有除了你之外的伙伴……之类的?」
轻喃夹着几分模糊迷离的笑意,还有几分小心翼翼坦出底牌的不安,却让九津一下子就张大了眼睛。
直觉告诉她,贪狼没有说谎。
但是,第一次做时他说过的话,还有他异常熟练的动作和戏语……
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