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密室里,贪狼的吻比以往都要更粗暴。
不满足于唇瓣的轻触研磨,他狠狠地卷住了九津的舌头,吸吮舔咬,好像一只饿极的狼犬,贪婪地享受着他爪下的猎物。
好不容易分开,唇间甚至拉出一条银丝,九津气喘吁吁地望着贪狼,「唔……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大概是,因为催发药剂的关系。」
休息室的对外窗太小,只漏得进一小片的日光,照亮了贪狼轻颤的睫毛。
他缓缓抬起头,万倾春光揉碎在那双水光滢滢的眼中。
温热有些干燥的唇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嘴角,九津听见了贪狼小心翼翼的低喃。
「九津,为什么想查醉花阴呢?」
九津叹了一口气,捧住了男人略有些苍白的脸颊,拇指温柔地楷过他紧抿的嘴角。
「因为你的状态不对。」
她不喜欢过问其他人的过去,除非那人主动提及,但是贪狼近日来的异状,让她着实有些怀疑过去发生了什么。
从而,生了一丝好奇之心。
贪狼却呵地一声笑了出来,低头埋在了她的颈间,「担心我干什么呢?我就是你的上司、战友,至多就是床伴……知道得太多,要是心软了,岂不是要上演什么救赎者的戏码了吗。」
九津抬起他的脸,漫不经心地描摹着眼前染上哀色与凛冽的轮廓。
她忍不住轻笑道:「我自问自己没那么厉害,而且,即便在归墟,我也不干什么救赎与光明的执炬者。」
贪狼缓缓睁大眼睛,下一秒九津将他拉倒在床上,滚烫的大掌沿着他的脸颊贴上了颈子、锁骨,灵巧地解开了他的扣子。
她压在他的上方,细细赏过身下的男人绽放的艳丽姿态,一捧灼灼盛开的桃花摔在床单上,芳华四散飞溅得到处都是。
而桃花眼底盛满了惊讶,手掌抚过肌肤时带来的颤栗酥麻他忍不住昂起脖子,也不知是想躲避,还是想索讨更多。
「你……难道不是因为可怜我,才好奇我的过去发生过什么吗?」
九津的吻落在眼前精致的脖颈上,随着她的呼吸,留下一串淡淡的粉红。
「我不在乎你的过去发生过什么,我只在乎我现在眼前的这个人,他的哀愁、他的劳苦,还有他的喜悦——我是为了现在你,才去做的调查,和什么心软怜悯无关。」
她眼底浓郁的金,像极了日光,平等地将一切肮脏与腐烂照亮。
贪狼咬住了唇,眼眶内热烘烘的水气几乎要滚出眼角,嘴上却还是硬着说:「你说这些话,只是在哄我吧。」
「我从来不哄男人的。」
九津解开了他的皮带,一手将那昂扬的勃发握在了手里,另一手强迫贪狼抬起头,「呐,看着我,也看着你自己。」
贪狼眼瞳一缩,那架落地镜正好对着床,直直映出了两人的身影。
原本是拿来整理仪容的明镜,此刻却照出了他衣裤全开、狼狈不堪的模样,而造成一切的元凶却衣冠楚楚,气定神闲地把玩着他的阳具。
贪狼白皙的皮肤瞬间窜上了一抹薄红,九津满意地笑了,侧过了身子,好让他看得更加清楚。
「大哥看见了吗,你的肉棒在我手里精神奕奕的模样。」
「等等——呜!」往常的交合隐没在暗夜之中,深沉的黑暗能吞没所有的羞耻与清明,而今,他被迫直视自己展露在九津面前的模样。
「看着我。」九津的声音多了一丝冷冽的命令,贪狼下意识地看向了发号施令的人。
她圈住了比平常更敏感的狰狞阳具,温热的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女子手上粗糙的茧子在此刻就是世界上最蚀人的折磨,只需要轻轻摩擦过柱身就能让他浑身颤抖痉挛。
过电一样的快感让他连口涎流下来了都没注意到,贪狼双腿大开,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无意识地挺动着腰肢,追逐着温热的手大喊:「再快一点,九津,再给我……嗯!」
「真是贪心的小狗。」
九津低笑着,却在他即将攀上高峰时松开了手。
被强迫按住的快感让贪狼愣愣地看着九津,茫然的眼睛湿漉漉的,好像一只懵懂的犬,困惑于主人为何突然停了手。
「小九……」
「只有大哥在爽,不公平啊。」
她俯下身子,轻吻了下贪狼的耳垂,皮带解开的声音在狭室内响起。
「大哥,我有没有说过,我挺喜欢你的?」
贪狼还没有回过神,湿热的花穴便骤然坐上了勃发发疼的阳具,温暖紧裹的穴口浅浅地套弄着龟头,如同戏谑的勾引和邀请。
他只感觉眼眶发热,狠狠握住了她的腰,发了狠似地抽插了起来。
那热硬的顶端破开了紧缩的穴肉,一次次肏在了她最敏感芯蕊上,时而狂风暴雨似的重击,时而春和细雨似地顶磨,那崩溃的快感像是能凿掉脑子一样,让九津差点跪不住。
「贪狼!你不要得寸进尺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