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与我们朝夕相处的鬼帅,居然就是监国太子刘禅?
这消息说实话,也着实是太震撼了一些,虽然时间线上来看,确实那鬼帅出现的时间刚好就是太子失踪的那一段时间,但……
神经病么不是,这谁能想得到啊。
一夜之间,整个洛阳城全都沸腾了。
底层人民载歌载舞,已经在热热闹闹的庆祝胜利了,就连女奴们今天晚上也变得活跃了不少,他们背后的奴隶主们也都没有去管。
智商稍微正常一点的人都知道,洛阳城,要变天了。
毕竟他们这些人所诉求的只是改变洛阳而已,又不是真的要推翻大汉,这对于拥有监国之权的太子来说不过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么。
可明明一句话就可以解决的问题,太子殿下为什么要乔庄成鬼帅折腾出这么多的事?
更重要的是,天子在这其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平民百姓们想的不会太多,既然知道了鬼帅就是监国太子,自然就已经开始欢庆胜利了。
但是勋贵和文武百官们却不敢不多想一些啊,天子这么久了都没有大张旗鼓的找过太子,再加上今天曹彰又出现的这么巧,很显然也是一直在保护着太子的。
所以天子对太子的胡闹分明是纵容甚至是默许的,而再深入的想一层,这所谓的圣言会,自始至终不都是在宣扬天子的语录么?
所以,这是天子的意思?
那天子想要推翻的到底只是一个小小的洛阳城,还是打算在大汉再掀起一场涉及国本根源的深刻变革呢?
鬼知道天子这是又有什么深意了。
至于胡车儿,那肯定是死定了。
而此时此刻,刘禅也终于正式的回到了北宫,在……罚跪。
主位之上,皇后曹曦的怒火已经肉眼可见的上脸了,就连刘协都觉得自家这个老婆有点不太好惹,特别明智的借口科学院有事儿,躲了。
刘禅也是忐忑不已,自己的这位亲娘看上去好似要把房子给掀了一样,好可怕啊。
“娘……”
“别叫我娘,我不是你娘!”
刘禅只有苦笑不已:“娘,我错了。”
“你不是翅膀硬了么?你翅膀硬了还回家干什么,一走一个多月啊,一个多月连个音儿都没有,还是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你是监国太子啊!你脑子里装得是大粪么?!”
刘禅自然是不敢狡辩,只得是跪着接受曹曦滔滔不绝的口水攻势。
“你要气死我啊!你说你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父皇还有别的儿子,朝廷也可以再培养别的太子,可是我呢?我就你这一个儿子,你让我这个当娘的怎么活啊~!”
说完,曹曦就放声痛哭,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娘,我真错了。”
“赶紧给我成婚,赶紧给娘找个儿媳妇回来,收一收你的那个心,赶紧生一个皇长孙出来陪我你爱死不死。”
“行,娘您放心,我这两天就成婚。”
曹曦闻言一愣:“你在外边有人了?”
“父皇没跟您说么?”
“哎呀~,我这是造了哪门子的孽了啊~,何着我这个当娘的什么都是最后才知道的啊~哪家姑娘啊。”
“并州……毛氏”
“哦,并州……天塌了啊~”
……………………
就这样,曹曦神经病一样的骂了刘禅半宿,也让刘禅跪了半宿,直到把自己骂得累了,实在骂不动了才算是放过他回去睡了。
当然,有关于刘禅娶毛氏当太子妃的这个事儿,那是万万不能答应的,刘禅呢,也知道不能急于一时,今儿先让母后把肚子里的气给撒了,以后再徐徐图之也不迟。
而等到曹曦睡着,刘禅终于恢复了自由之身后,却是终于,又被刘协给叫走了。
“父皇没睡啊。”
“睡个屁啊,你娘骂痛快了?”
“应该是痛快了吧。”
“聊聊吧,突然暴露了身份,以后是什么打算?被打乱计划了吧。”
“还好吧,本来,也差不多该回宫了。”
“哦?不继续传播思想了?”
“我大汉之弊,说到底也只是洛阳一地而已,我要的骨干力量已经搭起来了,更多的事,已经没必要再去做了,也是时候自上而下的顺应民意了。”
“嗯,说说看。”
“洛阳这边,福利廉租房必须得建起来了,我以为,凡是有介绍信,有身份的本地平民百姓,都可以以用很少的钱来跟河南尹申请租住。”
“另外,就是把四个时辰工作制的事情严格落实一下,规定最低工资,每个月,给洛阳城的底层百姓再发一点福利。”
刘协想了想道:“如此,岂不是治标不治本么?”
刘禅笑笑道:“先把标治了不也挺好的么。”
“那你这一段时间折腾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