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骂骂咧咧给我爸刮胡子。现在我的睡衣湿哒哒贴在身上,很难受,但我又不想脱,我不想在这里洗澡。这个臭姓楚的,哦不对,不能骂我自己,这个臭姓楚名霁川的,有电动剃须刀不用,一定要我亲手来刮,看我不给你刮成大佐。
哈哈哈想到这里我差点笑出来,手一抖还把剃须膏涂到了他鼻尖上,呃……
我爸面无表情地跟我对视,我连忙用毛巾帮他揩掉,好久没刮了,我不是故意的。
他现在看起来更像圣诞老人了哈哈哈好想笑哈哈哈哈我快憋不住了哈哈哈哈哈,结果一对上他漂亮冷淡的眸子,嗯……还挺帅的。
我严肃地在脑子里给自己抽了一巴掌,然后扶起他的下巴,拿着刀片颤颤巍巍给他刮胡茬。我记得上次给他刮还刮出血了,这可不行,他要是留疤了看起来就更恐怖了,为了我的精神健康,我要好好干。
“嗯啊……”
我爸隔着布料掐了一下我的乳粒,他一年前给我戴的钻石乳钉还没拿下来,这是我用得最久的一对,因为很小很简单,也没有铃铛。我及时收回手,气愤地大叫,不要碰我!我会刮伤你的!
“嗯,继续。”
他一副无所谓皱着眉觉得我大惊小怪的讨厌样子。我感觉他这叁年越来越疯了,可能是因为我最后一次逃跑——那次真的差点就登上了飞机,当时他几个小时找不到我,找到了直接把我屁股抽开花,我小时候闯祸了他都没对我这么狠过。后来我一犯错他就要打我屁股,现在我的屁股比我的逼惨多了,涂过的药比穿过的内裤还多,所以我不能失去我的屁股,我只能忍受我爸发疯。
我又一次忍下来,一分钟之内把他的胡茬刮得干干净净,我说可以了,我要下去。
他直接抵住我的膝盖,分开我两条腿,让我的小逼暴露出来,然后从旁边拿了一只新的刮刀。
“不要!我唔……”
他的俊脸放大在我眼前,浓密卷翘的睫毛仿佛只差一点就能掠过我的颧骨,好近,刀片离我的逼好近,我错了爸爸,我真的错了……
“帮你修一下,不想我来吗?”
我流着眼泪,摇摇头,爸爸轻一点,不要刮到辛辛的小逼了,辛辛害怕……
他用指背蹭蹭我的脸颊算作安抚,不会的,给你修过很多次了,小逼还好好的,是不是?嗯?
“嗯、呜呜呜嗯……”
他在我阴户周围仔细地涂上脱毛膏,没有准备完全剃掉,而是沿着那条粉色肉缝边缘轻轻动着刀,时不时变换一下角度。
我紧张地连眼睛都不敢睁开,虽然这件事我爸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我怕他一发疯真的把我逼给割了,他老是说什么我再吃别人鸡巴就把我的逼肏烂,还有动不动就要给我打阴环,弄得我现在有严重的疑心病。
过了一会我听见水龙头出水的声音,我睁开眼,我爸正在清理用过的工具,而我还张着腿坐在洗手台上。
怎么都不叫我……
我跳下台,想回自己房间洗个澡,我爸却突然出声,楚辛辛,下周我有时间,想不想回国?
我爸又来试探我了,我抱住他,装成唯唯诺诺的样子说爸爸去哪我就去哪,我只有爸爸一个人,我只爱你。
“我也爱你,宝宝。”
说完他就开始肏我的逼。
我都开始怀疑爱是不是一种买一送一的东西,或许买这个动作是不恰当的,但爱总是会伴随着肏逼,肏逼可能不会有爱,但有爱的话就会有肏逼和吃鸡巴,这是我从我爸这里学到的,我认为这个理论暂时还算成立,因为我爱魏璟,也想吃他的鸡巴。如果有一天我爱他却不想吃他的鸡巴,这条理论才会不成立。
基于这个理论,我推出我爸是爱我的,因为他经常买一送一,说完爱我就开始肏逼,而且他也不喜欢我吃别人鸡巴。这一点我同意,爱一个人就是不喜欢他们吃别人鸡巴或者肏别人的逼的,如果有特殊情况,那一定是因为他们爱的人有性瘾,他们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而不是因为他们有绿帽癖——这是病,需要治的。
我没有说我有性瘾就不需要治,但就算我有性瘾,我也没有放任自己不爱人,但绿帽癖不爱人,只爱被绿帽,这很不好,就算有病,那也应该要分清楚自己要爱人,而不是一顶绿帽。
第二天醒来我迷迷糊糊想了这些问题。我觉得我爸还是有救的,他知道他在爱我,或许他的控制欲也快和绿帽癖相当了,但如果他及时去治疗,也有挽回的机会。可我不知道怎么和他说,要是我直接说爸爸你有病,得治,他会抽烂我的屁屁。
如果我问向斯晚,她会不会知道答案?
“盯着我干什么?”
我爸转过头,我立马假装在写论文,没什么。
“有事就说。”
你叫我说的啊。
“下周末我想和朋友去公园玩。”
他又转过去,继续看项目书,哪个朋友?我说国内高中的朋友,是女生。他嗯了一下,来过我们家的。